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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Neil
编辑 |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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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许多男孩子都有一个共同的梦想,那便是成为梁山上的好汉。几乎每个孩子都幻想自己能组织起一支雄壮的队伍,去为民除害、劫富济贫。当时的我们觉得,若是做不到“劫富济贫”,至少能为那些被压迫的人伸张正义。那些无法从官府得到的公道,正是我们该去争取的。官府不敢做的事,我们来做!
展开剩余85%原以为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天真无邪、冲动的幻想会逐渐消散。然而,等到真正步入社会,反而发现那种为民主持公道的热情愈加强烈。许多黑暗的事物层出不穷,那些看似堂而皇之、实际上却掩藏着种种不公的现象常常让人愤懑不平。每当我看到社会的某些不公之事,心中便会涌现出一种迫切的愿望——去对抗这些不公平的存在,为那些受压迫的人发声。
《水浒传》的结局,的确充满了悲剧色彩,正如许多读者所感慨,它带给人的是一种深深的惋惜与无奈。然而,正是因为这个结局,才成就了《水浒传》在后世被不断续写的传奇。许多作品在原著的基础上进行了延续,甚至一些比较荒诞的穿越类型的创作也不乏其人。无论作品怎么发展,它们的最终目的都指向同一个点:除掉奸臣高俅,解救梁山好汉,让这些原本英勇无畏的英雄得到一个善终。
但在《荡寇志》这本小说中,作者俞万春却选择了一个完全不同的道路。书中,梁山好汉们不再是那群行侠仗义的英雄,反而成了臭名昭著的盗匪。更为令人惊讶的是,书中的一位梁山叛徒,竟然成为了扬名立万的将军,书写了自己的传奇人生。
杨腾蛟,在《荡寇志》中,原本是南旺营的一名普通铁匠。由于长期的体力劳动,他的身体非常结实,拥有着令人羡慕的腱子肉。平时,他也喜欢研究武技,特别是他那把沉重的长斧,几乎可以说是他的得心应手之物。
然而,杨腾蛟的生活在与梁山的魏定国和单延珪相遇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两人看中了他的力量,认为这样一个力大无穷、身手矫健的年轻人,若是不加入他们的队伍,简直是浪费了天赋。于是,魏定国和单延珪鼓动他加入造反的行列,承诺只要跟着他们走,未来必定风光无限。
起初,杨腾蛟毫不动摇,断然拒绝了两人的提议。他不想沾染上这种不正当的事情。然而,现实是无情的。当他看到那位年迈的父亲已经被吓得面色苍白,身体日益虚弱时,他决定屈服。毕竟,在他看来,父亲的生命似乎比自己的理想更为重要。于是,他最终低头,成为了两人的随从。不久后,父亲因精神过度压力而去世,这成了杨腾蛟一生无法抹去的伤痛。
那一晚,杨腾蛟暗暗发誓,自己既然陷入了这帮匪徒的窝里,暂时无法对他们动手。但他一定会等待一个机会,报父亲之仇。于是,他开始在梁山中默默隐藏自己,以示“乖乖仔”的形象,争取将来能够找到机会给这群叛徒一个致命一击。
机会终于来了。当云天彪的部队对嘉祥发动进攻时,杨腾蛟得到了梁山的命令,带领队伍前去支援。正当他带着王定六和郁保四等人赶往前线时,他看到了扭转局势的良机。杨腾蛟悄悄地给外面的百姓和士兵放出了消息,召集了4000余人,准备发起反击。
杨腾蛟先发制人,趁机偷袭斩杀了王定六和郁保四。失去指挥官的梁山士兵陷入了极大的混乱,他们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逃窜,最终被击败。通过这一场迅速而果断的反击,杨腾蛟成功地获得了云天彪的青睐,成为了他手下的得力干将。
然而,尽管杨腾蛟经历了不少权谋与官场的暗黑斗争,他最终依然成功升官,并荣登朝廷的高位。他被封为定远将军、兵部侍郎、宣威伯,站在了人生的巅峰。
自《荡寇志》面世以来,俞万春的创作就一直遭受到激烈的批评。批评者认为,他笔下的梁山,完全是以“绝对的恶”来呈现的。相比之下,《水浒传》中的梁山好汉则更为复杂,人物性格丰富多样,既有善良的一面,也有恶行的显现。
施耐庵的《水浒传》之所以如此经典,正是因为其中的角色并非一味的好与坏,而是充满了多重性。梁山上的好汉,每个人的身上都有独特的故事,有着不同的动机和性格。宋江追求的是朝廷招安,而李逵虽是杀戮成性,但在队友眼中,却是一个极具忠诚、可爱的人物。正是这种复杂性,使得《水浒传》的故事深刻而生动。
与此不同,俞万春在《荡寇志》中则将所有梁山好汉简单地定性为草寇、草贼,彻底去除了他们身上的人性与情感,只剩下冷酷和凶残。相较于那些被塑造为护国英雄、战无不胜的官军,梁山英雄的死显得格外卑微和低贱。
从俞万春的创作背景来看,他身处封建官僚阶级,作为清朝朝廷的坚实拥护者,他认为农民起义是不可原谅的错误。他笔下的“草寇”并不是因为对民众的无奈与反抗,而是简单地将其描绘为不懂规矩、无法容忍的叛乱分子。他似乎忽视了,正是那些无法生存的百姓,才逼迫起义军走上了这条充满血腥与反叛的道路。
《荡寇志》这本作品,虽然对官员阶层和帝国作出了推崇,但它缺乏对百姓苦难和反抗的真正理解。在俞万春笔下,农民的起义不再是一个值得同情的故事,而是不可饶恕的暴力行为。他的这种创作方式,实际上也反映了当时封建统治者的心态和对人民疾苦的漠视。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简单的好与坏。农民起义不是一味的邪恶,而是对社会压迫的反抗。倘若能够在社会中实现长治久安,便不可能有如此多的贫苦百姓与刁民。而那种“穷山恶水出刁民”的看法,未免有些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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